苏钰询问般地看着张孝武,张孝武对他点点头,苏钰才说道:“吾皇体恤爱民,深知若战争持续下去,不但圣汉帝国百姓陷入苦海,列国百姓黎民也将日经艰难。于是吾皇仁德,特此派遣吾等小臣前来寻找邻国重要,希望能够和谈。”

朴贤烈淡淡一笑,摇头轻呼:“和谈?不可能!”

苏钰奇道:“为何不能?”

一个年龄苍老身体肥胖的北夷文官起身指责道:“圣汉亡我北夷之心不死,你们不过是虚情假意而已!”

张孝武道:“水无常形,难道当年我们的选择有错吗?将军大人,如果你是三十年前的太乾帝,面对藩属国发生内乱,你又该如何选择?”这是一个非常阴险的问题,如果朴贤烈真的换位思考,则会导致其他北夷文官误以为他有野心,可若是不换位思考,朴贤烈又不能回答这个问题。

朴贤烈显然被张孝武的陷阱给惊住了,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位相貌堂堂目光锐利且充满着野心的年轻人,不由得捋着胡子说:“你是什么人?”

苏钰忙道:“副御使张先之。”

朴贤烈摇头道:“不,我在问他曾经的身份。”

苏钰又道:“七品御书房书办。”

“哦?他是御书房的书办?”朴贤烈好奇道,“我听说圣汉的御书房中,只会收留科举前三十名天榜的进士,这个年纪轻轻的进士,有什么才能?你不会是假的吧?哈哈哈……这样吧,你现在就写一首诗,如果你写不出来诗,就证明你的身份是假的,那么这个谈判,也就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。”

苏钰焦急地看着张孝武,心说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差错,你就不该多嘴,现在好了,让你一个杀人如麻的武将来作诗——谈判无望了。倒是王一瑾眼睛一亮,他深知张孝武文武双全,在两狼城翠烟阁以诗对碾压珲州代州两州学子,绝对有真本事,又岂能被这群北夷棒子难住?

张孝武蔑笑一下,问道:“是不是我做出诗来,你们便给我们解绑和谈?若是做不出诗来,便杀了我们娱乐?”

朴贤烈点头,道:“你写得好,我们再谈,你若写的不好,留你们何用?”

张孝武又问:“可有点题要求?”

朴贤烈道:“就以塞北风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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